他cH0U耳光太用力,腰间甩掉了一枚玉佩,他却浑然不知。

    迎涟脸上火辣辣的疼,听他这样说靳行的不好,心里蹭的上来一GU火气,不甘得睁眼想要瞪他,却陡然看到地上那枚玉佩。

    这定是可以证明这帮劫匪身份的东西。

    如果后面的事情真的发生了,她留着这玉佩回去找靳行,就算靳行不要她了,他起码能知道这伙人究竟是谁。

    她佯装听信了他的话,乖巧的直起身子,不再乱叫乱动,过了一会,她趁那些人说话时,悄悄伸手把那玉佩捡了起来。

    手里紧攥着玉佩,她想到了靳行,那人在床上,虽然也Ai动粗,却从来不打她的。

    要她被这伙粗人侮辱,不如一刀T0NgSi她算了!

    她觉得这是自己人生中最悲哀的一刻,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接下来要面对什么,知道自己的身T发生着什么变化,却什么都做不了。

    她不想被那些人看到自己哭,泪却还是一直不断的往下流,她脑海中划过了靳行的脸。

    他在她身上耸动着的时候,总喜欢微仰着头向下睨她,嘴角含笑,活像个斯文败类。

    她知道他不管现在多落魄,骨子里都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大皇子,她也Ai看他那副唯我独尊的模样。

    她倒也不是个古板的人,可现在真的到了这种时候,还是无法接受靳行之外的别人。

    那三个人互相调笑,开着下流的玩笑,解着自己的衣裳。

    她只睁开一条缝看了眼,就再也不想看了。她回去后怎么面对靳行?他能不能接受自己的妻子被别人玷W?

    肯定是不能的,他是那么骄傲的人。

    思及此,她脸上的泪又多起来,颤抖的身躯像秋日的落叶在风中无处可归,面sE苍白,下唇早已被她咬的出血。她再也没法忍受这样的屈辱,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舌头。

    一条血痕从她嘴角蜿蜒下来,她隐约中听到一人惊叫了句,“这娘们儿自尽了!”

    另一个男人不耐烦的道了句,“去,把她cH0U醒!我可不想上个Si...!”

    他的话还没说完,迎涟的耳边就传来“咔嚓”一声,话音断了,周围也忽然没了声响,四周像被定住了似的。

    过了许久才有人哆哆嗦嗦的说了句,“您怎么来了...”

    她不知道来的是谁,也不知道是敌是友,她无心去睁眼看,只觉得自己这样受人侮辱的情形又被更多的人看到了,心里屈辱得受不了,便又加重了舌上的力度,想还不如Si了算了。

    靳行一路上走的飞快,顾不上别人怎么看待他,从自己的偏僻院落大步径直杀到二皇子的g0ng殿,轻车熟路的顺着小路进了偏院后门,停在了一间小屋前。